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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姐姐一起探险

第三座山没什么意思,和第二座差不多,不过因为快接近山尾,草木逐渐稀疏起来。小弟在山上发现过一只吊死的猫被挂在树上,我没去看。姐姐有时也会和我们俩一起去探险。村庄的西边,我们已经玩了不少。姐姐带我们去北边玩。北边靠近韶山路,是一片平地,黄黄的土地上种满桔子树。我和小弟不敢进去玩,据说地底下为防人偷桔子埋着地雷。姐姐不怕,直接跨进去带我们横穿桔林,桔子树上结着许多极小的青桔子,大概成人拇指盖大小。姐姐左右看看,没人,悄悄摘下两个,凑近瞅一眼,自己不吃,递给我一个,说:吃。皮硬,我打不开。姐姐接过来,随手用指甲一划,打开硬皮,掰成两半,丢回我手里。我拿着仔细翻来覆去地瞧,确实精致,桔瓣小小的白里透着嫩黄,却该有的全都有。吃啊!姐姐说,我赶紧放进嘴里——哇,一股酸劲直冲天灵盖,真酸!我浑身一抖,脸儿皱成一团,立马吐出来……一路在光秃秃的黄土矮坡上行走,姐姐一路告诉我们些植物的名字——带着浑身小刺,时不时会挂在衣服上的是苍耳;长长的趴在地上,可以折下来当鞭子抽的是荆棘;矮的小灌木,上面长着可以吃的甜甜黄果子是糖葫芦。而有些植物,姐姐也不知道名称,那么她就会取个名字告诉我们——比如图中这款,大概是通常被称为树莓的,姐姐形象的起名为:红泡粒;另外一种和这有些像,长草丛里,色艳红,据说是蛇爬过的有毒,姐姐尝过,她起名为:蛇果。蛇啊!一声惊呼,我转身咚咚、咚飞奔,紧跟着的是小弟和姐姐,后面是黄黄的土垄……有蛇!小弟大叫。我再次疯跑,姐姐和小弟跟着,后面是刚要进去的黄壁矗立的小山……蛇,好像是光听到名字都会感到害怕的玩意。一想到盘着软身子吐信的恐怖样儿,好可怕啊!还有毒,会咬死人的!听到蛇名,第一反应——赶紧跑啊!离得越远越好。特别搞笑的一点是,因此除了见过动物园的活蛇,竟从未见过野外的,每次都是立马转身飞奔,未曾停下观看过一分一秒。

跳楼

站在阳台边上,踮脚低头瞧着楼下黑黝黝的暗影,似乎有不知名的东西张着大嘴在等着我,好可怕啊!可我却要跳下去了……地面像要迎面扑来,我腿直发软,扶住阳台栏杆,呜呜呜呜~,我伤心的流着泪,眼泪哗哗的淌。我又想起一本正在看的儿童读物里的小说——小男孩不得不抛弃他心爱的小狗,他把狗狗放在小水流对面,狗狗从撒欢玩耍到惊惧恐慌到知道离别时,小狗狗那种犹如人类婴儿哭泣般的悲惨叫声,而小男孩痛苦万分的离开。我想着彼此的痛苦,耳边回响着彼此的哭声,更加哭得喘不过气来。“昭仓不是跳下去了,唐塔也跳下去了……”我是不是也跳下去?不过那杜丘死活不跳,可见绝对不是好事,会死的!虽然不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爸妈肯定会伤心,那他们就会后悔骂我了。我学不会已经很难过了,他们还骂我……呜呜呜呜,委屈死我了!我忍不住又痛哭起来。真由美骑在马背上,回眸一笑,真是好美啊!盯着她看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大姐姐……慢点,也许得叫阿姨?反正三十多、四十多像老师或妈妈那么老的一定要尊称为“阿姨”。不过妈妈说她二十四岁,我该怎么称呼她呢?还有高仓健叔叔,不对,比爸爸大的应该叫伯伯。好吧,高仓健伯伯穿风衣好帅啊,没有比他更帅的人了。我对着空旷的暗黑星夜,哭了一趟又一趟,无论如何下不了决心,一遍遍走到阳台边又回来,哭得头晕鼻酸,喉干力竭,终究没胆量跳下去。在那之后的漫长岁月里,再也没起过自杀的念头,即使受生活的百般捉弄到欲哭无泪差点抑郁的时候。除了知道自己没有去死的勇气外,真正对生死有所了悟可能还是在十三岁那次恐怖事件之后,那次事件在别人眼中兴许不值一提,对我来说,却足足震撼到我了。姐姐彼时已经有些近视,看电视会不知不觉凑近去。自从看完《追捕》,凡姐姐挡在电视机前,我们必大声叫她:“横路进二”AuroraR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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